陆薄言看向沈越川，手指点了点肘部，眉毛轻挑，“今天芸芸还要上台发言，你可别把医院的未来之星耽误了。”

两人下飞机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，这会儿天色渐晚，萧芸芸打开电视看了十来分钟，唐甜甜就接到了医院同事的电话。

白唐和苏雪莉迎视，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坚韧和果决。

威尔斯难以描述当他看到那些血时，那个场面对他来说，具有多么强烈的冲击力。

到了公寓，威尔斯陪她上楼。

看照片的质感，年代应该很是久远了。小小的一张照片被保存妥帖，唐甜甜的视线被吸引过去，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细细看了看。

见他们进来客厅，说话的几个人停下了。

“好啊，就一点点。”

沈越川一笑，“那唐医生学医，是为了治病救人？”

陆薄言看了眼茶几上的耳机，“如果她只是来谈生意的，那就是我们弄错了。”

陆薄言看向道路两侧的黑暗，“他喜欢看他的敌人在他手里出事，欣赏他们被他算计的样子。”

威尔斯声音微沉，“要不要跟我一起去？”

一个陪酒的男子走到旁边去开电视和音响。

陆薄言手里的笔已经落在了纸上，沈越川突然挑眉说，“这封辞职信不能签字，薄言。”

沿途的路程十分安静，以至于唐甜甜在路上睡着了，等到了地方，威尔斯在海边公路上停了车，唐甜甜迷迷糊糊睁开眼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。

洛小夕还带着点脾气，上了车，她坐在副驾驶上，苏亦承绕过来把车启动。